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怀念阿松(上)
【发布日期:2014-06-08】 【来源:本站】 【阅读:次】

□曾少敏

红五月才刚露头,我的老师、《湄洲日报》原副刊主任、多年主编副刊的林金松先生竟溘然病逝,白事从天而降,让人依依不忍,满怀惆怅。
平时,报社同仁都亲切地叫他阿松。他编辑的文艺副刊厚重大气、简净有品。阿松富有人格魅力,因此全国众多声名卓著的莆籍文化人几乎都是他的作者。每年新春伊始,他都不忘给我伯父寄去带着红色喜气的约稿函,其他客居异乡的作家也不例外。噫呀!古有薛涛笺,用来传递男女青年之间的思慕,今有“九牧林笺”,用以联结编作两头的友谊。在对文友同好表示敬重的同时,也释放出了他对职业公务的忠诚。
他的离去,让亲人朋友无限伤悲,也引发了人们深深的思索和感慨:生命何其脆弱、何其短暂、何其珍贵!知青生涯开山挖石的艰苦磨练,使他成了一条有担当的硬汉。他秉承林氏耕读家风,博览国学,精于诗文,使他成了一介儒雅之士。两者铸就了他的琴心剑胆、侠骨柔肠。他就像春蚕,吐尽了最后一缕丝;就像蜡炬,流干了最后一滴烛泪。关于他的病因,固然有医家从听筒提供的信息里得出结论,而熟悉他的人或许会从客观社会因素中找到另外一种解读。
我2000年进报社工作,有幸成为他的同事。记得我在他版面上发表的处女作是题为《奶奶·炊烟》的散文,当我把手写稿交给阿松时,他看了一会儿就当面亲自对我文章中的“四不像”之处做了修改,边改边满腔热忱地对我说:“刚开始往往会觉得不好下笔,一般都会写身边的人和事。你这路是对的,但段落结构、细节处理、语法知识、语言表达几方面都还要加强。”没过几天,经过他润色的这篇小文就在《壶山兰水》副刊上登出来了。我不但从他的耳提面命中悟出了一点门道,也增加了我学写散文的勇气。他鼓励我一定要从多看中学,通过多练提高自己。
阿松给了我毫无保留的教诲。他曾经对我说过,散文无外乎两大类,一类是闲适性散文,一类是讴歌式散文,前者贵在自如自然,后者必须诚心诚意。我第一次听到的这些“行内话”,是他长期笔耕的心得,成了我从事写作的座右铭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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