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张琴不是函三派的主要领导者
【发布日期:2016-04-05】 【来源:本站】 【阅读:次】

对于张琴,《莆田市志·宗教·三一教》有这样的记载:“民国年间,城厢函三堂由张琴、蔡宣、陈文炳、陈唐彬等的努力,形成lsquo;函三派rsquo;,在莆仙地区影响很大。编印有《镇家宝》若干集”。东山祖祠印行,林祖韩著《三一教史》亦有类似记载:“莆田城内书仓(今城厢凤山街)兴建函三堂,形成了函三派。以张琴、蔡瑄、陈文炳、陈唐彬等的努力,在莆仙地区影响很大。编印有《镇家宝》若干集”。我在写《〈林子三教易知录〉的编印者不是陈智达》一文时,亦曾据此加以引用。
张琴到底是不是函三派的主要领导者呢?有史料证明不是!
有一本民国时期在我们莆田地区印行的书,书名叫做《莆阳明德集》,主要记载民国及清末,我们莆田地区有德行的人所做的有德行的事迹。其编者似乎偏爱张琴,对他的记载达五处之多,而其他人一般只有一处,顶多二三处。现把这几处按先后次序转抄如下。
一,“延福舖张季贤太封翁hellip;hellip;孙琴号治如,幼聪睿好读,能博翁欢,知为异日国器。才弱冠,入县庠第一。食饩举优行充贡,中副车,乡会连捷入词林hellip;hellip;”
二,“(民国)十年夏,张君治如,在京问家中信息,公乩示云,可速回莆,方能见父面,回家月余父逝。”
三,“涵江善德堂hellip;hellip;学三教道,多行公德。民国十年秋,创立宣讲社,邀张君治如为社长。逢朔望日,就市镇演说hellip;hellip;”
四,“是年(民国十年)夏,张君治如由京回梓,特奉吕祖关帝像片,挂函三堂内。”
五,“适民国六年,大总统颁布天下,令各县重修邑乘,洵盛典也。吾莆修志局,设于驿前四贤祠内。时因匪乱,尚未成立,今邑长李公,聘请前太史张君治如为总纂hellip;hellip;” 在这五处记载中,未提及张琴是函三堂的领导者。但如果仅凭此就说张琴不是函三堂的领导者,似乎证据不足。
那么,我们来看看该书是如何记载函三堂的有关事迹的:“函三堂郭君嗣周,郑君鸿湘,陈君唐彬,方君智家等,正人也。自光绪年间,发起于下务巷名山行宫,学悟本之道,修身养性,开莆仙三教联合会。至民国四年,乃迁于府学前,新筑祠宇,塑三一教主、黄都帅府、陈胡二仙诸金身。凡遇朔望五十诸日期,聚集道兄弟研精至理,宣讲著书,重刻三教正宗、四书正义、镇家宝诸书传世。”
现在,让我们来分析这些记载吧。
《莆阳明德集》的出版时间是民国十一年,该书明确记载郭嗣周、郑鸿相、陈唐彬、方智家等人是函三堂的主要领导者,而未提及张琴。这是其一。
其二,该书对张琴受善德堂聘为宣讲社社长都有记载,若张琴是函三堂的主要领导者,则不可能不记载。再如张琴若同时参加两堂的活动,在时间上也有冲突。函三堂是凡遇朔望五十诸日期,聚集道兄弟研精至理,宣讲著书。善德堂则是逢朔望日,就市镇演说。就时间上来说,张琴也不可能分身同时参加两处的活动。
其三,该书连张琴于民国十年夏由京返莆后,向函三堂赠送吕祖关帝像片都有记载,若张琴是函三堂的领导者,该书就更不可能不记载。
其四,《莆田市志》及《三一教史》都提到函三堂曾印行《镇家宝》若干集,却都将函三堂印行的《林子三教易知录》误为悟本堂印行。而《林子三教易知录》恰可证明《莆阳明德集》所言不虚:函三堂的领导者是郭嗣周等人。(该书是由郭嗣周等人编辑,并由他作序的。可参阅本人的《〈林子三教易知录〉的编印者不是陈智达》一文。此文刊登于本报2015年8月3日《文献名邦》栏目。)
其五,至今,涵江善德堂的北墙上尚嵌有张琴的亲笔碑刻,石柱上亦留有张琴题写的楹联,证明《莆阳明德集》的张琴曾受聘为善德堂宣讲社社长的记载是真实不虚的。
综上所述,我们可以得出结论:张琴不是函三堂的主要领导者,其主要领导者是郭嗣周等人。也就是说《莆阳明德集》的记载是可信的,《莆田市志》等书的记载则缺少有关史料支持。
另外,《莆田市志·人物传·张琴》关于张琴于“民国14年hellip;hellip;着手收集资料,于民国19年开始编纂《莆田县志》”的记载亦存疑。据《莆阳明德集》的记载,我们可知张琴实际上从民国六年受聘为修志局总纂后,最迟也应于《莆阳明德集》出版的民国十一年,就开始着手收集资料并编纂《莆田县志》了。
还有,陈文炳与陈唐彬其实是同一个人。《莆田市名人志》:“陈唐彬原名陈文炳,字暮禅,道号了一子。”《城厢区志·人物·陈唐彬》对此亦有相同记载。另外“蔡宣”应为“蔡瑄”。希望《莆田市志》下次重修时一并予以考证修正。 (陈文凤)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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